以选择。
或许曾经的海誓山盟，如今已经各奔东西。
盛空。
电视机前。
偌大的总裁办公室，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见。
李林森陷入沉默。
老板不说话，乔明轩也不敢吭声。
“刘欣辰在我们公司有两年了吧。”
终于听到李林森的话，乔明轩松了一口气。
“是的。”
“他是怎么签约的盛空？”
盛空的艺人众多，很多刚出道的新人，他都不记得名字。
但是李林森认识刘欣辰，只是不到了解的程度。
乔明轩如实答道，“之前他就是小有名气的网红，在自己的直播间里唱歌，被咱们公司挖掘，以网红的身份签约盛空，在咱们这里直播，还是做老本行。后来机缘巧合的唱了一首林雨写的主题曲，被欧小娟改了合约，成为了正式的签约歌手，不需要再做网红直播了。”
李林森微微点头。
这个回答他还比较满意。
不是满意刘欣辰在盛空的签约过程。
而是满意乔明轩不是一问三不知。
他知道刘欣辰是在欧小娟手下签约的，也就是他签约的时候，乔明轩还没有来。
但是一个刘欣辰是乔明轩亲手带的艺人，如果连自己艺人怎么签约的都不知道，他也就不配当经纪人了。
“那你知道，乔明轩的实力吗？”李林森突然问道。
乔明轩点点头，又摇摇头。
他知道自己的表情很奇怪，解释道。
“我知道他很有实力，所以才会亲自带他，在我的能力范围内，给他争取一些资源。但是我真的不了解他，不知道他适合唱什么样的歌。”
说到这里，乔明轩有些自惭形秽。
他确实不够了解手下的艺人。
乔明轩带的艺人不少，欧小娟和钱宇同时离开，钱宇手下很多艺人都归到了他这里。
又要处理演艺部大大小小的事情。
所以他有些忽视了艺人们自身的成长，他觉得自己努力为他们争取好资源，可自己对这些艺人的情况并不了解，也没有关心过他们。
他只知道刘欣辰一直拿不到公司内部的歌，因为太多人排队，几乎每一个高层和股东都有自己的人，除了自身就带背景的还有利用其他途径要资源的。
刘欣辰既没有背景，也不会靠出卖一些东西换资源，所以在公司一直是很尴尬的境地。
乔明轩想帮他，所以才有之前的《蒙面歌王》，刘欣辰也是靠着在《蒙面歌王》里的表现，才能继续上《音乐合伙人》的节目。
但也就只限于在综艺节目这一块活动活动，新歌和专辑，他帮不了。
所以他陪着李林森看完刘欣辰在直播节目里的演唱，也是吃惊的不行。
刘欣辰才25岁，还长着一张娃娃脸，没想到他竟然可以有这样的嗓子。
那以前他唱别人的歌，难道都是变声的？
不过他是靠网红直播出道的，肯定很会模仿。
乔明轩的震惊不亚于听到刘欣辰歌曲的任何一个人。
李林森轻轻敲击着桌面，“你是他的经纪人，连你都不知道他原本的嗓子，我们盛空，到底在做什么？前面的陈晨，现在的刘欣辰，还需要别人公司的音乐人，为我们准备多少惊喜？嗯？”
李林森的声音越说越高。
乔明轩深深吸了一口气，他知道李林森不是对他发脾气，而是对整个盛空发脾气。
“我以后一定会对陈晨和刘欣辰更多关注，下面的资源为他们好好安排，新歌新专辑也都安排上。”乔明轩赶紧替自己手下的歌手争取资源，只要李林森同意，后面其他人再想抢，他也好把老板搬出来。
直播后，音乐网站就已经可以下载《多想在平庸的生活拥抱你》。
李林森在网站找到这首歌，点击播放。
他想再听一遍。
虽然没有接乔明轩的话，也算是默认了。
乔明轩轻轻舒了一口气，起身走出总裁办公室。
“从内到外都烂透了。”李林森靠坐在椅子里，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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