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城大学，上午十点二十。大学物理课，课堂，已经上课十分钟。
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师正在讲台上讲课，看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学生，他收起了笔，将一个U盘插入了教学电脑。
“现在开始点名。”
说话间，他打开一个软件，上面有很多学生的名字。
聂文斌坐在课堂上，看着多媒体投影上的点名软件，心说不妙，似乎，最近逃课的学生有点多，老师打算玩狠的了。
“有这么多同学过来听我的课，我是挺高兴的，但是你们中有不少同学我都在其他班的物理课上见过，也不知道你们是长得像还是帮人上课的，现在点名，咱们对着照片说。”
物理老师的眼光扫过下面的学生，肉眼可见的，很多学生都坐立不安，充满惶恐。
怎么说呢，他也不想这么做，但是学生的本分就是学习，不好好上课，还找别人过来帮点名，不管怎么说，这都是很不好的行为。
“你们才大二，大一的照片和现在应该差不了多少。”
“余欣然。”
叫着一个学生的名字，多媒体上也出现了一个女性的照片，这是大一入学的时候制作学生证时拍的照。
“到。”
一个男的中气十足的答到。
“余欣然是女的，下次找一个同性别的学生过来，你，出去。”
“……”
玩手机很久的壮汉看了一眼投影上的照片，张了张嘴，最后还是没说什么，灰溜溜的离开了。
“禹乐天.”
“到！”
“这次的对上了，还行，没什么区别。”
“孙玉轩。”
“到。”
……
一个一个学生叫着，不时抓出一个不属于这个班级的学生，聂文斌心中莫名的有些慌，方迟那次点名被发现之后，已经上了物理老师的重点关注名单，他每次都找人过来顶替他喊到，可是这次……
“兄弟，不是兄弟不争气，奈何老师有科技……”
“聂文斌。”
“到！”
“嗯，还行，每节课都来了。”
物理老师画了个勾，继续往下。
“方迟。”
“……”
那个代替方迟上课的学生看着聂文斌，眼睛眨眨，问他怎么办。
聂文斌看着对方，然后默默地趴下了，他也不知道，他叫来的这个学生和方迟一点都不像，喊到就是被发现，不喊……
那和没来没区别。
“方迟，没来吗？”
物理老师看了一眼坐在聂文斌身侧的那个学生，他记得挺清楚，就是这小子，上课不听讲，一直打游戏，问题是还玩的很菜，他路过的时候都看的头疼。
“再不答到就算旷课了。”
那个人看了一眼聂文斌，站了起来。
“到！”
的确有人喊到，但是却不是聂文斌旁边的那个，而是门口的那个人。
聂文斌听到声音立刻抬头，果然，在教室门口，方迟正拿着书和一瓶水站在那里。
“老师，我刚才看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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