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明显是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不由脸又黑了。
怒斥道:“你干什么!这不是在屋里!”
韩夏委屈道:“人家想抱嘛!”
江澄扒开她的手臂,无奈叹道:“方才不是还在说正事来着,你说无父母的关系还有更进一步的余地?”
韩夏笑道:“那当然,他们要是没感情,你和你姐姐怎么来的?难不成石头里蹦出来的啊?”
江澄细想之下,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,却依然皱了皱眉:“可是,这么多年他们一直这个疏远的样子,并且醒来后也一直分居,我实在不知道该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们和好。”
韩夏想了想刚才江枫眠那副欲言又止的踌躇模样,以及藏在袖子里被手紧紧握住露出一角的玉簪,韩夏神秘笑道:“说不定不用你我呢,他们自己就能更进一步。”
江澄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韩夏拉了他就往回走,边走边道:“不信就回去看看就是了。”
片刻后江澄被拉着去了方才敬茶的地方,发现已经没了人,不由道:“你要看什么?阿爹阿娘都走了。”
韩夏疑惑道:“不应该啊,难道阿爹没说?”
江澄更疑惑了: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
韩夏突然想到什么,转头问道:“阿娘她平时喜欢待在哪里啊?”
江澄道:“以前经常出去夜猎,现在有时空闲了会去湖心亭坐坐。”
韩夏乐了,连忙推他:“走,去湖心亭。”
应韩夏的要求,两个人跳进了湖里,鬼鬼祟祟地拿了两片大荷叶做掩饰,偷偷地躲在了湖心亭的下面,确保能清楚地听到亭中的二人对话。
只听江枫眠的声音道:“阿澄如今早已能独挡一面了,也成亲了,你也可安心了。”
这话听着,颇有没话找话聊的意思。
果然,虞紫鸢有些不耐烦地道:“你婆婆妈妈地想说什么?有事情就直说。”
江枫眠被堵了一下,叹了一声,坐在了石凳上,两人这样相对无言静默了半刻。
江澄在水下一边拖住水性不是很好的韩夏,一边无语道:“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看他们两个发呆?”
韩夏嘘了一声:“别急啊,肯定还有后续的。”
果然虞紫鸢道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,直接说吧,这么坐着算怎么回事。”
江枫眠面色有些不自然,却仍旧是从衣袖中掏出了一支发簪,放在了两人之间的石桌上。
虞紫鸢愣道:“这是......”
“当年我送过你一支,可惜后来碎了,那年我想给你修补起来,最终...却没来得及给你。”
虞紫鸢捡起桌上的那只晶莹剔透的桌子,默了片刻道:“何必多次一举,若是无情,就算是有一百只簪子,又能顶什么用。”
说罢,似是情绪有些低落,不愿多说,准备离去。
江枫眠见她要离开,连忙站起来,道:“你怎么还是这样,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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