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钱看着坐在驾驶座的女人，一声妈得她怪变扭的。
不仅是因为陌生，还有因为路妩羌看着年轻，就跟喊同辈人一样。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，只是沉淀了她一身气质，乌黑发丝挽起来，就很有古典美饶样子，但眼神却没有那般柔和，反而凛着几分傲气威严。
“这些年过得怎么样？”路妩羌问道，抓着方向盘的手指有些收紧，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，当年生下她没多久就离开了，没有给过她多少母爱，现在看姜钱对自己有些拘谨的态度，多少还是带有遗憾，可惜有些感情是怎么努力也弥补不回来的了。
“一切安好，和他过得也挺开心的。”那个他自然指的是霍柏湛，“那你这些年在国外怎么样？”
路妩羌轻轻点了下头：“还行，挺想你和你哥的。”
“那怎么没回来看看，在手机上聊会也行？”
路妩羌无奈一笑，“怕那么一聊，就忍不住要回来见你们了，那会还没想要回国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姜钱抓住机会询问，她很想问很多很多事情，但是怕原主是知道的，而她现在又再问出来了，会让她看着不对劲，因此不敢问太详细的事情。
“没什么……你爸和那个女人过得怎么样了，他们的女儿都要成年了吧？”路妩羌突然看过来。
“额，也还可……”以，还没完，姜钱就见路妩羌眼神危险，有些许嘲讽在其中，她嘴角一抽立马换了个辞：“不行，那俩母女那就是中有的心机女恶毒后妈，爸之前可就被她们迷惑了，还好在我的努力下，爸开始意识到她们真面目恢复的正常……”
“嗯。”路妩羌欣慰点头，“那两人也就这点本事了，早知道我在回来时，也应该多给林闵溪打个电话通知一下。”
姜钱不知道她指的那两人都是谁，心翼翼问出：“你是不是也给傅家那位阿姨打电话了什么啊？”
“你知道？”
“嗯，摔下楼梯进医院了，我去探望过得知的。”
路妩羌闻言笑了出来，当真是优雅的人幸灾乐祸的笑看着都赏心悦目，“我能什么？不就是她们一家都找错女儿了，还宠了那么多年。”
果然。
姜钱心里感叹，犹豫许久才问了：“那你怎么知道傅家找错孩子了？”
“你另一层意思是，我清楚这件事并且是我当初偷抱走她孩子了，所以才会知道她找错了吗？”路妩羌挑眉静静看着她。
姜钱有些不出话来，“我也不是这个意识……”
“没事，因为确实是我。”路妩羌勾了勾唇，轻声道，直接承认了这件事：“当初确实是我让人偷抱走她的孩子的。”
姜钱双目微微睁大，尽管内心有猜测，但怎么听别人亲口承认了，还是很不可思议的，她妈真的做出那样的事情？
“钱，你觉得我可恨吗？”路妩羌目光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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