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第49页_残阳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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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陈弼勚心情差,但还是冲着颜修微笑,两只手抓他的一只手,炫耀般,说:“我谁也没带,急着跑来见你。”

  “黔岭怎样?”

  陈弼勚迟疑后,答:“尚不明晰,已经调集了兵力前去,应该能轻易解决的。”

  “黔岭南下就是泱京。”颜修任他捏自己的指头,将头低着说话,很轻。

  陈弼勚的喉骨滑动,再笑了一瞬,说:“放心吧,过你的除夕,我什么都能应对。”

  衣袖里能藏一双温软的手,亦能藏一把骇人的刀,颜修的腕子都开始颤抖,他预备将匕首拔出来,那时,无需任何势力的费力,大延便一团糟糕了。

  陈弼勚拽着颜修一只手,忽然亲过来,吻印在颜修嘴唇边上,亲完他,无奈地叹气,说:“瑶台又出事了,虽说镇压下来不难,但民心不齐,官兵懈怠。”

  他还那样年轻,却在一堆复杂的烂事里自如周旋着,疲乏得眼底积血,他再捧起颜修的脸,一下一下,毫不羞耻地亲啄他的嘴巴。

  说:“我若是在,延国就在。”

  这回没称清高骄傲的“大延”,而说了个严肃平常的称号。

  “我戴了你昨日送的……簪子。”

  陈弼勚不停吻颜修的嘴巴,应他:“我还没细瞧,我从深夜到现在都没睡,拈香的时候还想着黔岭,若是前方士气不够,我定然要亲自去的。”

  颜修有些喘不过气,他合眼间,泪就放肆地掉落,他忽然间仅仅抱住了陈弼勚,用浓重的鼻音,说:“这不是什么好法子。”

  颜修能感觉到陈弼勚身上极其温和的气味,以及他青葱正好的温度。

  还有,自己衣袖中那把匕首的重量。

  “舍不得我呀,担心我?”陈弼勚还在乐,乐着摸颜修褙子上的绒。

  近来,临蛟台时常暖和着,两人进去,颜修便帮着陈弼勚解衣裳,陈弼勚往颜修袖子上摸,颜修立即站起身,揽住他的脖子,就亲上去。

  陈弼勚笑他:“嗯?这么急。”

  外头又有炮竹炸开,崇城人稀少,可年的气氛只多不少,伺候的人在外头好好站着,什么声都不出。

  “就着急。”颜修咬着他的嘴回话。

  衣裳都脱完,君主赐一湾暖静,将二人封闭着,净想些放·荡之事,颜修的身上挺香,是早上沐浴后才抹的香膏味,他知道自己此行为何。

  陈弼勚掐着颜修的肩膀,从身后将人拢着,皮肉相亲,接着有些密密麻麻的咂弄声,人躺进酒坛般,手脚软得要捡不起来。

  而后,缠绵毕了,颜修被吻着嘴,就沉沉睡过去,陈弼勚疲乏,可他撑着身子起来,往榻上摸二人脱下的衣裳,颜修的氅衣袖子很沉,里头一个隐秘的暗袋,是盛了匕首的。

  陈弼勚把匕首往榻边的木头上敲,有些惆怅地向它的尖端敲,自顾自地吹了口气上去。

  他回头,往床上瞧,只看见了轻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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